易初泄力般推拒沈沛的手慢慢放松下去,沈沛两边胳膊上落下一圈圈桎梏痕和掐痕,泛红冒血。

    “赔我医药费,五百。”沈沛喘了喘气,举起伤口展现在易初眼前。

    “你要脸吗?”易初偏开了头。

    沈沛却把手伸到他唇边,拇指撬开唇,顶开牙关,深入按在舌上,摩挲脸颊内侧软肉。

    口水顺着骨节滑落,覆在手上亮晶晶的。易初咬了下去,沈沛吃痛,拇指下方多了个牙印。

    他看着身上的几处伤痕出神。“猫科动物有舔舐伤口的习惯,”他拧起易初的两手,反剪于身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把对方推到了桌子上。“——要是可以,我让你给我舔到愈合。”

    易初从桌面挺起身,挣动手臂回过头,然而双手被牢牢固定在背后不得动弹,挣脱不了。

    沈沛弯下腰,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腿,折到椅子上。“跪好。”

    易初现在就以半跪半站的姿势,上半身趴倒着桌面。他看向不远处同样被摆在桌上的凌乱书堆,有一本财经时报的书边还留有易淼用铅笔画的太阳花。

    易初闭了闭眼,不再挣扎。

    红肿的穴眼周边还沾着一圈白沫,精液肠液的混杂体从孔洞里吐出少许,一两滴直接砸在椅面上,更增添了淫靡的气息。

    男人的阴茎借助着粘稠的液体挤进滑软的腔室,一寸寸完美楔合扭曲皱起的肉穴,把原本灌得满的浊液推了大半出来,“哗哗”直流到椅子上、地板上。

    “咳……”酸胀感从下到上像锁链将他整个人禁锢住,易初想抓桌沿,但他的双手都被沈沛攥在手里。

    桌椅被带动着摇晃,易初的腹部和髂骨不时撞上实木硬桌,渐渐磨红了,源源不断传来闷痛。

    他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宰割他的是一个神志濒临灭绝的人,这个人快饿死了,迫切地需要什么来填补空缺。

    可是沈沛已经拥有这么多了,为什么还要追求虚无缥缈的东西呢?果然人的本质是永不满足,永远执着得不到的事物。

    沈沛欺在易初身上,强硬地挤进他的体内,里面还残存着温热渐凉的精液,而精液的主人操着更热更烫的凶器搅弄风云,打开原本狭窄的甬道,不容置喙地钉入,渗透四面八方的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