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交叠的腿,他仍旧紧绷的身体,把我的性器牢牢箍在原地的小穴,于是伏低了身子,与他亲吻。

    “可以吗?”他的手因为这样的俯身向后缩了缩,揪紧了床单,我深入布料的皱褶,将他攒紧的不适释放,柔柔地捏住他的掌心。

    并且,就着姿势松松地送进他的身子。

    “噩梦很痛苦吧?”我一边问,一边递送着。

    “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啊…”微微的摇晃声从身下漂浮上来,他的喉间轻微地溢出湿漉的声响。

    “是不太好的遭遇?”

    他微微点头,眼睛因为窗外的月光盛着些清澈,又有些未能言尽的胆怯。

    我将他半合的手指渐渐撑开,交叠的手陷入床面,旋拧出皱褶像花一样绽放。

    “我在。”

    “……也是同样的姿势。”他抬头张望着我的脸,他的脚腕被我掐住抗在肩头,“就这样看着我。”

    俯视的、占领的体位。

    他说的是梦,大概也是确实发生的过去。

    梦境中的凌虐和毫不顾及的掠夺让他恐惧吗?我侧过脸,在他扬起的小腿上轻吻了一番,羽毛一样轻盈而宠溺的吻接连落下,直至他的脚踝。

    “现在的我也依然让你感到害怕吗?”

    他晃了晃脑袋,承接住住我下压的指尖。

    “不会,你对我很好,一直是这么……唔!”

    我在稳定的抽送中带着些弧度地顶撞上去,他的身体被击得摇晃起来,因为蜷缩更加清晰地呈现在视野里——吊高的臀部,扬起的小腿,还有腹部战战兢兢立起的性器。

    “您这样夸我,我可是会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