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路西法的话，苏牧微微一笑。
“你也出现在这里了，不是吗？”
路西法神色一滞。
看了一眼深色淡然的苏牧，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苦涩。
是啊。
为了一个承诺，或者说是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任务，他也出现在了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地方。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里再次遇到苏牧。
这时。
苏牧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厉了起来。
“路西法！”
“你还记得上一次我放你离开的时候跟你说过的话吗？”
苏牧冷声说道。
闻言。
路西法的眼神出现了片刻的恍惚，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
突然。
他的脸色变，眼中浮现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惶恐。
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