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让沈母翻白眼,挣扎幅度渐渐小了,沈怡看差不多了,把她跟个破布一样扔出去。

    “你最好让你家那个牛肉干,感觉来找我算账。”她绝对要订做个烙铁,不把牛肉干给他烙成熟的,算他长得丑。

    沈怡躺在地上捂着自己脖子,不敢相信,她刚才竟然想掐死她!

    她是她生的呀!

    她怎么敢打她!

    “我告诉你,别想拿你“孝”来压我,我打你就打你,弄你就弄你,全凭我心情,我不仅吊你,你那个废物男人来,我还吊,我就是翅膀硬了,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怎样!”

    如果沈家是富贵人家,有实力的,她说不定还能乖巧几分,然后使阴招,可关键沈家就是破玩意,就比开始她来的时候强一点,不断顿,但也就强上那么一点,他那废物儿子和废物爹简直是同一类型的,傻逼一个,特点就是欺软怕硬。

    对付他们这种人还要思考,简直浪费脑细胞!

    是对她大脑的侮辱!

    沈母脸颊巴掌印清晰可见,狼狈不堪。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她和沈郎本来想的是,把沈怡嫁过去,顾家有钱,沈怡又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可以给家里拿钱,但姓顾的混账跑了,什么都没留下,就留下个大残废和拖油瓶。

    就打算和沈怡再也不联系,省得还跟他们要钱,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让她自己过日子,也算是给她找个归宿,就在前几天,突然知道顾家还有几亩的地,沈怡这贱骨头还把地给卖了。

    本来想着的卖了就卖了,把银子拿出来就行了,也算全了她的孝心,但怎么跟想的不一样……

    看见沈怡前进,沈母下意识地向后退,眼里闪过惊恐。

    沈怡瞧见了,满意地勾了勾唇,这才对,打狗就要乖乖地打,这才能不去吃人家的东西。

    “滚!”

    话音一落,沈母快速地起身,一瘸一拐地离开。

    跑出门还被门框绊了,狼狈地跑开,出门还和下地回来的大婶撞,气得大婶对着她的骂,抄起石头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