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想到了这个房子和地,换一次简陋的葬礼,就可以拿到这么多东西,就是花些钱买棺材而已。

    这丫头现在胡搅蛮缠,简直不知好歹!

    沈怡冷笑了下,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沈家早就分家了吧,现在大伯父和二伯父和我爹就是单独的家庭,就算到官府也是这样,要是没分家还是有些说法,可都分家了,那就是我的。”

    二伯母哼了一声说:“你这是胡搅蛮缠,我们当时叫你来就是让你磕头而已,我还就没有听过谁家爹娘死了,东西留给出嫁的闺女的!”

    二伯父也附和,“对,就是,这事说出去也丢脸,出嫁的姑娘来挣母家的家产了!”

    沈怡顶了顶腮,笑道:“别生气呀,这事也确实不好说,我要是只靠这的话,也确实没什么说服力,但我要是说这屋子和的是我的嫁妆呢。”

    此话一出,屋子里寂静了两下,本来作为主心骨的大伯父还冷静,想着就是废些口舌,但现在就是失控了。

    毕竟嫁妆和母家的家产这是两回事!

    嫁妆是属于出嫁女儿的私有财产,他们就是亲爹也不能拿!

    “不可能,你说是就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是嫁妆就是嫁妆了!”二伯母瞬间暴起,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二伯父也站起来扶住自己媳妇。

    沈怡两只手一摆,无辜道:“我这可不是胡说,这是我娘亲口说的。”

    她笑得贱,语气却很无辜,让人听着火冒三丈。

    大伯父不停地抽着烟,和大伯母眼神对视了下,大伯母点点头,对着沈怡还是温和地笑:“丫头,这可不是你能胡说呢,你二伯母说得也对,这是要有证据的。”

    沈怡“啪”地把一张纸拍在桌子上,展开来给他们看。

    “这是嫁妆单子,上面还有我爹的盖章。”

    二伯母想伸手拿单子,被沈怡躲过,沈怡表情笑盈盈地,说:“只能看,不能拿,我爹娘死了之后,这单子就被藏起来了,我想两位伯父也是找了家里,也找不到吧。”

    四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他们现在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就是抢夺出嫁女的嫁妆,这传出去,这走到那被人戳脊梁骨子到那!这还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