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成器,那可是怎么都抢不走的。”夏果笑吟吟地夸了一句,就对陈觉蓉道:“也不晓得,这二姑娘能不能入宫。”

    “她生的俏丽,出身也好。”陈觉蓉说着就伸手按了按头:“罢了,不要再提她了,我头疼。”

    这一句就慌得两个丫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春草忙扶着陈觉蓉在一边坐下,夏果去寻人要小轿子,好抬着陈觉蓉回去,乱了半天,等陈觉蓉上了轿,回到自己房里时候,张太太已经在那等着了。

    瞧见张太太在那等着,陈觉蓉就要从轿里下来:“怎能让婆婆在这等着。”

    “我听说你头疼,路都走不了,就急忙过来瞧瞧。”张太太先往陈觉蓉面上瞧了,见陈觉蓉的神色还好,也就放心下来。

    “不过是在外面吹了点风,这会儿在轿子里面歇了歇,已经好了许多。”陈觉蓉笑着说,张太太拍拍陈觉蓉的手:“你头一次有喜,必定要小心了再小心,都说,头胎养得好,之后才顺利。”

    陈觉蓉急忙应是,这会儿厨房那边已经送来安神汤,张太太看着陈觉蓉喝下,又叮嘱了几句,这才带着人离开,等张太太走了,夏果已经得意地说:“瞧瞧,这才是正经儿媳妇呢,等二姑娘进了宫,虽说尊贵,可不是正经儿媳妇。”

    陈觉蓉晓得夏果的话有些不妥,但想着在自己屋里,陈觉蓉也只冷笑一声,这嫡庶的区别大了,况且深宫之中的人,几年都见不到外面的人,她再尊贵,自己也不会日日给她磕头,她的尊贵,也只是做给了别人看。

    想着,陈觉蓉也就觉得心平气和了,那些事儿,不用再去多想,也不用再放在心上,自己好好地生下孩子,和丈夫欢欢喜喜地过,张家终究是要自己做主的,而不是别人。

    虽说各府为了是否送女入宫,闹了天翻地覆,但在外人看来,这日子过得还是和原来差不多,若竹的喜日子很快就到了,嫁妆早就准备齐备了,张太太按了对方给的日子,提前一天让婉宁带着嫁妆和陪嫁们过去,若竹只在娘家这边上头,梳妆。等着对方家来迎娶。

    婉宁到了那边,那边自然也要以礼相待,婉宁喝了一杯茶,也就看着那边把嫁妆陈设好,新房铺好,又叮嘱陪嫁们在这好好待着,婉宁也就告辞回去,那边的亲家太太已经拉着婉宁的手笑着道:“两家结了亲戚,这会儿该好好地在一起说说话才是,总要吃过晚饭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