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见她没有回复,也不在意,笑着握了握她的手,道:“阿紫,奶奶是个懦夫,自己不敢报仇,更没资格拦着别人报仇,但奶奶希望你的勇气和能力是相衬的。”
陶紫看着眼前这位“长辈”,温和道:“奶奶,您误会了,我只是逸散门的大师姐陶紫,陶紫并无仇人。”
她惊讶的看向她,反反复复打量了好几遍,才点头道:“好,这样好,想得通就好,这人,最怕想不通。”
第二天,安葬结束之后,他们四个回了门派。师父正大大咧咧坐在山门前捣着草药,察觉到他们几个回来,头也不抬的扔下铜冲子,起身往里走:“越善,劈材做饭;赵薛,回去歇着;兮静,捣药;阿紫,跟为师过来。”
陶紫道了一声是,跟了上去,还能听到身后韩越善在跟兮静讨价还价:“兮静,好师妹,饭你做,材我劈,行不行?”
“药呢?”
他立刻转身看向师弟,道:“小薛,这可是你的药啊!”
赵薛眼下一片青紫,累得连一个笑都懒得挤出来敷衍自己这位师兄:“师父让我歇着。”
“可是……”
“韩越善,再叨叨,下山卖桃!”
师父回头吼了一声,他才算是消停下来。
这四位徒弟后知后觉的发现,师父的心情好像比赵薛(自己)还糟糕?
进了书房,师父转身看着她,叹了好几口气。
陶紫不解道:“师父,怎么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书籍,道:“为师看了许多书籍,都找不出解决的方法。”
她看着桌上那两本孤零零的书,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的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