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府看着二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发病前就是二儿子跑来打小报告,说老大当街下跪,添油加醋说了老大和江黎黎许多坏话,给他气着了。

    “怎么?见我好了你不高兴,巴不得我病好不起来?”

    “不是!”

    李承休没想到父亲火药味这么重。

    李思聪连忙劝道:“父亲,你别怪弟弟,比起我这边这位陌生医女,弟弟更加信任他表舅也是正常。”

    李思聪这么一说,李知府一下想起府医是老二娘家那边的表舅。

    他瞬间通透了,原来老二是怕自己的表舅丢饭碗啊!

    李知府越想越生气:“你除了说你大哥的坏话,打小报告以外,你还会什么?”

    “你活了这么多年,倒不如你哥哥啥病好了之后活的这十几天!”

    李承休又气又委屈,但他又不敢瞪大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江黎黎。

    面对李承休无能狂怒,江黎黎给他比了个中指,瞪回去了,随即,她注意到李承休腰间有一枚绣工精致的香囊。

    江黎黎鼻子很灵,她就说怎么空气中有股若有若无的异香。

    江黎黎小手一指,打起了小报告:“李二公子,你腰间这香囊里装的是什么?好香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李承休腰间的香囊上。

    这是花楼头牌送的,李承休支支吾吾,而李知府早已暴跳如雷:“你知道你父亲有哮喘,还戴这玩意儿?!”

    “日后你就待在府上,哪儿都不准去!”

    李承休彻底失势,失魂落魄地被管家带出了书房。

    天色不早,江黎黎被安排住在了第二豪华的客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