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这么久,最后却是一无所有。

    “外祖父,本王真想不明白啊。”

    陈修竹抬头无语望天。

    “以父皇的性子,怎么能容忍晴贵妃忍瞒这么久?甚至……”

    甚至最后还封个宁王出来。

    唉。

    罗垦最近叹是气是越来越多。

    “老臣已经很久没见过陛下了,也不清楚他如今到底怎么个状况或者怎么想。”

    “不过,任宁现在的身份举足轻重,敢动他就相当于动好几个军团,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他。”

    ————

    皇宫,养心殿。

    长兴帝死气沉沉地躺在龙床,脸上翻滚着五颜六色。

    一半是因为心里憋屈,另一半则是因为时不时就发作的头疾。

    “长禄,长禄!”微不可闻的声音响起。

    老太监尖叫着匆匆跑了过来,“陛下,老奴在。”

    “气死朕了,没想到这二十几年来镇国公府和太师府一直在联手欺瞒朕,朕要……”

    长禄一向机灵,这会却装作没听懂。

    他俯到长兴帝的嘴边,使劲地侧着耳朵,“陛下,您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