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不作声,只是沉吟着在帐里转了好几圈。

    “本将远道而来,为贵国守住南海岸已经很不容易。”

    他站在地图前,默默地盯着百济的东海岸。

    “此地距离东边实在太遥远。加上现在陆上大雪封山、海上狂风呼啸的,大军行动实为不便,不宜长途奔袭。”

    “这样吧。”他唤来萧勇,“你带两人跟信使去东海岸走一趟,看看那里的军情。如果情况实在危急,我们再考虑支不支援。”

    “是!”萧勇回应。

    信使满脸的死灰,又努力地游说了几次,然而萧正始终一声不哼。

    一声长叹后,他只能带着萧勇离开。

    一行人刚出营地,陈修竹带着幕僚进了中军大帐。

    “齐王殿下!”萧正连忙上来行礼。

    “这百济的天气冷得慎人。您若有事的话,大可以让人过来通知末将一声,末将自会前住您的营帐听令,不必殿下您冒着风雪过来。”

    陈修竹不置可否,走到在火炉边坐下烤起了火。

    “坐!”他反客为主地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听说百济的东海守将刚刚派人过来向伯爷求援?”

    伯爷!

    听着这个称谓,萧正精神一振。

    时间如白马过隙,匆匆又是一年。

    他要是再不努力,恐怕家宅大门上的匾额就快要被摘下来了。

    萧正边坐下边恭维道:“王爷消息灵通。末将也是刚刚把信使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