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休息不足的呼廷托迟两眼一阵一阵的发黑。

    听着新幕僚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他忍不住心浮气燥。

    “一会儿走一会儿留!你他酿到底拿得什么主意,是走还是留?”

    幕僚正说得畅快,被呼廷托迟这么一咆哮,顿时头脑空白,呃呃呃地说不出话来。

    呼廷托迟一看更是愤怒,抬起手重重朝着门口方向一指。

    “回去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再给本王……首领一个明确的答案。”

    幕僚浑浑噩噩离开。

    他新官上任,还准备烧三把火。

    然而火苗刚刚点起,被呼廷托迟的口水一喷,刹那间熄得连火星不剩。

    其他马贼头目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个个眼中若有所思,有的人兴奋也有的人担忧。

    又过了几天,眼看就是半个月,马上到了胡子去南边拿解药的日子。

    石林里的马贼开始频频调动。

    他们便有意准备提前两天过去作好埋伏,准备将那伙不知名的敌人一网打尽。

    这天,石林里的小会议室,坐满了马贼的大小头领和头目。

    几天的安生生活,上首位的呼廷托迟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那个躲在石林里的老鼠还没找到?”他语气十分和蔼。

    幕僚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大首领,虽然人没找着,但近来石林也没见什么不对劲。”

    “贼人应该是见我们防范森严,无从下手,只好黯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