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几声闷响后,尽管疼得浑身发抖,然而葛理却生生忍住一声不吭。

    居然硬气起来了?

    任宁也不意外。

    他嘿嘿地低笑,啪地又捏碎对方的一根手指。

    边捏他边打击葛理,“难怪呼廷托迟会沦落至此,原来是因为有你这猪一样的幕僚在旁边拖累。”

    好一阵子过去,疼痛渐消。

    葛理终于松了口气,却是死死地盯着任宁,眼里满满的都是怒火。

    哟?

    “还不服气!”任宁摇了摇头,干脆在旁边坐了下来。

    “你至今还猜我是西凉王庭的人吧。”

    葛理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任宁指了指自己:“我呢,是如假包换的云垂人,而且也绝不会为草原王干活。”

    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猜错,不是猪是什么?

    葛理半信半疑,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任宁的脸庞,想找出点易容后的痕迹。

    然而他眼都快睁瞎了,却是看不出半丝异样。

    任宁不再理他,继续完善着手头上的地图。

    “无论是你想拖延时间还是想找茬,都应该看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