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任宁哑然,摸了摸下巴,还真是胡了拉碴的。

    他掏出那把不知收割了多少敌人性命的军刀,慢慢地刮着。

    “一切还好,不用担心。”

    “至于你呀,”任宁斜了雷二一眼,“记得给你侄子准备好生辰礼物。”

    “这就好,”雷二松了口气,“至于礼物,还用得着你提醒吗?放心吧。早就准备好了。”

    “对了,预产期就是这几天吧。”

    任宁点头,“大夫和稳婆都说了就这一两天。”

    下午时,对门的李荷珠以及任宁的庶妹也就是嫁到南舒城的任惜,也一起上了门。

    任惜已经生了两个孩子,比李荷珠、苗冬、吉祥以及雷二的娘子这些人要有经验得多。

    “哥,我去看看嫂子。”

    “去吧。”

    这个时代女人生产危险性极高,因此各种规矩繁多。

    任宁虽然是丈夫,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院子里,不能进屋去安慰妻子,更别说什么围观了。

    虽然任宁对此不屑一顾,但为了避免妨碍稳婆行事,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在外面等候。

    听着屋内纠心的呻吟,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

    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