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储君之位定了下来,他们这些普通皇子要再想争,那就是谋逆。

    幸好的是立储程序还没开始,陈修竹活着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随后司天监那边开始出现了各种状况。

    手下人要么生了重病爬不起来,要么犯了帝国的法规进了大牢,反正一直测不到好日子。

    罗垦心底顿时又升起了几分希望。

    如今外孙终于在北海关的护卫下平平安安回到了帝都,他刚刚松口气。

    结果黄石涛那边却又出了事,不仅北海关被攻陷,甚至人也生死不明。

    唉。

    罗垦一声长叹。

    生死不明,报纸或许没有得到确切消息所以说得相当委婉。

    但此时的北海关,内有倭寇凶猛外有大雪封山,黄石涛基本无路可逃。

    这样一算,似乎自己的外孙忙碌了这么久,又是埋头在边关打仗又是失踪受罪的,结果头到来什么盟友也没剩下。

    “外祖父,”陈修竹提醒,“至少陆伏海和东海壁垒还是站在本王身边的。”

    “要不,咱们让协防华阳郡的鲁平安放放水?”

    罗垦深深地看了外孙一眼。

    他明白陈修竹的意思。

    云垂五大边防军团,如今明目张胆站在秦王身边的只有中央军团。

    而守在华阳郡的林瀚墨显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行军打仗一踏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