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尚且不怕,更何况一匹无主的马!
任宁冷冷地盯着狂奔而来的棕马,身子一转就让过马头和踢人的前脚,随手扯住了缰带。
他没有上马,而是嗖一声,手里的短刀在马臀上重重地捅了进去。
砰!
抽刀,带出一蓬温热的鲜血。
咴咴!
棕马一声惨叫。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战马,受了伤也不逃。马后腿更是嗡地朝敌人重重踢了过来。
任宁早料到会有这么一踢,放在缰绳迅速后退让开。
短刀顺势划过!
嘶拉!
他重重地又在踢过来的马后腿上拉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
咴咴!
棕马痛得打了个踉跄。
没了缰绳的束缚,又见事不可为,它望着倒地的主人一声悲鸣。随后埋头朝前冲了出去,瞬间消失在了南方茫茫的夜色中。
任宁松了口气,先确定了自己四周的情况。
见周围安全,他拿起光头的砍马刀,哗哗地砍了些灌木,拖到追风的身边将马尸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