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沟宽没有隐藏血迹,最前面的西凉小兵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很快找到了他。
“这有个云垂人!”他兴奋地嚷嚷。
伍长心头一跳,连忙抓起哨子,正准备吹响。
前面的小兵庆幸地朝他招手:“伍长,这人伤得很重。看样子快死了!”
伍长又惊又喜,持着长枪急走几步,灰头灰脸穿过两垛荆棘后,终于看清了前面的情形。
刘沟宽还没有死,不过也只剩下一口气。
尽管如此,他的两只眼睛依然桀骜不训地冒着凶光,令那西凉小兵不敢随便靠近。
“你个孬种!一个快死的人还怕什么。”伍长走过去,没好气地给了小兵脑袋一下。
嘿嘿!
小兵不敢争辩,只是悄悄让开了身子。
伍长大咧咧地跑了过去,摸着下巴察看着刘宽沟的伤势,半晌后又是遗憾又是感叹。
“可惜,真是快死了。”
“伍长,格龙佰长是不是在找他?”小兵眉开眼笑地指着地上刘沟宽,“我们是不是立功了?”
伍长瞪了他一眼,“多事。”
只是手下的小兵都不会云垂语,他只好亲自上阵。
警惕地打量了好一会四周,伍长问道:“说吧。周边的云垂人在哪?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