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说着话,前面的马车又是一声尖叫。

    “你要干什么?非礼啊。”有女眷的声音惊恐响起。

    驾!

    追风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愤怒,直接冲过去。

    眨眼就到了那车厢边。任宁伸手一拉,就把个满脸坏笑的城守拉了出来。手里久不见血的军刀狠狠一挥。

    守卫脸上的银笑还没散去,喉咙已经被锋利的军刀一刀抹开,灿烂地喷着血。

    扑。

    任宁冷冷地把这人扔到地上。

    追风又上去重重踩了两脚才罢休。

    “要塞将士听令,”他一声暴喝,“谁敢乱动女眷,格杀勿论!”

    “是!”长长的车队里顿时响起了将士们响亮的回答。

    啊啊啊!

    几声惨叫,路边又多了几具尸体。

    “你……你们是什么人?”看着同伙们喷着血,纷纷从车子被扔了下来,最先被押在地上的守卫浑身发寒,“什么要塞,什么将士?”

    这些日子任宁脾气本就不太好。此时一听,反倒露出了丝笑意。

    他走了回来,抬头望着车厢里惊魂未定的母女,“他伸的是哪只手?”

    母女俩迟疑了一下,不约而同道:“两只都伸了。”

    “很好。”任宁脸色更冷,“敢向我们伸手,就把他的手给老子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