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不赌,黑衣人的的尸首还摆在萧二公子的房门前呢。”

    “赌就赌,谁怕谁!”

    ……

    任宁没再听下去。

    他下去货畜混装舱看过追风,见爱马无恙,才悠哉悠哉回到房间趴在走廊上看运河两边的风景。

    清明又称三月节。送灵回乡的队伍清明离开要塞,此今已经走了多三个月。

    七月,云垂大部分地方已经进入仲夏,运河两边都是大片大片收割后的稻田。

    东岸边上一些稻田里,凌乱地撒了些收割后的禾秆。

    古代没有什么化肥。除了粪肥外,大多都会把禾秆晒干再烧成草木灰洒进田里当肥料。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然而看着看着,任宁眼睛却是微微一缩。

    这些禾秆看似丢得凌乱无序,再仔细一瞧,赫然发现其中有些像是斥候或细作们常用的标志。

    不过天下斥候或细作不是一家,他努力地解读着,却是读不懂。

    任宁四下转了转。

    没走多久,就在甲板上遇到一个大嘴百事通,正口若悬河地给几十名听众说着运河上两边的风景。

    任宁笑了笑。

    这大概就是古代的导游了吧。

    “我胡大嘴天天走这条运河,附近的情况了如指掌。要我称天下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