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以为戏班内会出现吵嘴、打架的事;或者演文戏出错,演武戏伤人;甚至使戏演不下去,以后也无人来邀请戏班出戏。

    这里的戏台朝西北,爽,不愧是阴间玩意,都占了。(这里我乱写的,上面是查的资料)

    颜清姝她们则是被分开了,因为戏台的融合,站在外围,头上的梁柱做分界线,上面缠绕着藤鞭,那藤鞭似乎是活的,缠绕在梁柱上还动了动。

    戏台忽地从顶端打下一束光,昏黄却不失明色,一窈窕身影凭空出现,背对着众人,袄裙软垂流缨,戏子晃了晃,步伐轻盈的走了几步,若一袭彩衣仙人步履祥云之上,纤纤玉指呈兰花往前方一指,再往回一扣,踏云步,兰花指,转手腕花繁密,架子已经起来了。

    恍惚间大家好像看见了五尺台,金马玉堂,弦歌折子戏,蟒皮胡琴起,听到了袅糯唱音。

    似乎有一戏子施朱敷白,云肩旖旎头面点翠,扇底描金,水袖叠皓腕,眼波盈盈,吊梢凤眼,媚气自生,素手理云鬓;衔杯醉酒,贵妃霞帔,满座皆目迷。

    不过随着戏子顶着凤冠的脑袋转过来,一股冷气从头到脚的窜上,犹如一盆冰水泼下,那恍惚间看见的幻象顿时烟消云散。

    哪里有什么热烈戏景,眼前只有破败堆灰的戏楼、腐木、旧人,和扑面而来的死气。

    那本该是施朱敷白的脸,一半是焦黑的,另一半的皮肤已经没了,血管暴露,还看得见部分脸部肌肉,掐着兰花指的圆润的手已经白骨化,上面的软组织半脱落着,动作间,要掉不掉,撑着戏服但是变得僵硬的躯体发出“咔哒咔哒”,好似生锈齿轮重新转动的声音。

    冠上的流苏随着它的动作垂落,完好的眼珠咕噜的一轮转过来,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

    鹿闻笙下意识就想跑,但是想到规则,只能逼着自己看着戏子,估计了一下距离,慢慢后退了几步,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修士们的记忆力和对危险的直觉是很准的,那纸人说的话都是放心里反复琢磨的,而且关系性命的事情,自然不会忘记。

    于是在忽然转变的场景下,便是有觉得害怕的人,也都保持着沉默,目光紧紧看着戏子,身子诚实的往后挪。

    随着四面八方传来的鼓声响起——游戏,开始了。

    “她总拿着那支朱笔

    看所谓良缘尽付春秋

    闺怨深深红颜旧

    后来她画皮画骨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