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坐了一晚上是真的很累,尤其对陆川来说。

    因此尽管内心被喜悦盈满,但他还是换下这只露了一面的西装,转而沉沉睡去。

    屋子里暖意融融,有他不知道的微微灵气正在循环流转,如今早已不在意的那些伤疤轻微发着痒,而他下意识将头一侧,在枕头上轻微蹭了蹭,便又睡的人事不知。

    窗外一群松鼠把脸贴在玻璃上压的扁扁的,蹦跶着想要沾点便宜,然而大橘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跳上窗台……

    明显好看许多的灰毛松鼠在大橘眼里只显得更胖更好玩了,大橘屁股拱来拱去,甜蜜蜜的叫了出声。

    松鼠:……

    短暂的炸毛后,它们呲溜呲溜迅速窜走,再不敢来这种地方了。

    而大橘尾巴高高竖起,熟门熟路的拱进了乔乔的房间。墙角处一只鞋盒里抱着干板栗磕磕叉叉啃的份外惬意的大田正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

    陆川不在大家更放松了,乌兰几个正拿着那些金首饰摆来摆去。仿佛有一种快乐就是多看两眼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真不错!”姥姥没口子的夸道:“比乌磊强多了!”

    姥爷不太乐意:“咋说呢,乌磊可是咱亲孙子。”说就说呗,也不能这样直接呀。得亏磊磊不在,在的话那得多伤……

    小老头儿品了品大孙子不可猜测的脑回路,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姥姥却哼道:“那小陆还是我亲外孙女婿呢!我亲孙子还没给我买金首饰呐!”

    而乌兰却琢磨着:“我瞧着磊磊这半年人稳重许多,他要是能专心在老家做事业的话,趁着过年给他介绍个对象也行。”

    “男孩子,过了年也二十七八了。”

    这神奇的虚岁大法凭空让人老了好些,宋檀面色如常,只淡定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