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声音温和了些:“别动了,抱一会,我不会对你做什么。那种事,得彼此心甘情愿,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再恶劣,也没那种癖好。”

    周岁时早就不相信他了,她咬了咬唇,说:“所以你找我来干什么?调情?找乐子?”

    “我想问你,孩子的事。”他的视线往下,似乎看向她的小腹。

    提起这个话题,周岁时心脏紧紧一窒,随着心脏跳动,都会有窒息感,她定定盯着他,嗤了一声冷笑,说:“还想问什么?”

    想说的话再舌尖萦绕了一圈,霍聿森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沉默片刻,周岁时说:“你是想问我到底是怎么流产的?是我不要孩子,还是被谁算计。”

    “我说的话,你会相信么?”

    周岁时抬眼,眼神像一把刀子,语调平静:“我说是你妈妈不想我留下来,是她用了手段,害我没了孩子。”

    “我说了,你会信么?”

    霍聿森的心脏沉了又沉,明知道她会说什么,可真听见了,他不确定真假,眉目紧缩,正是思索状。

    包间里安安静静的,就连菜都没点。

    他的表情隐晦不明,一股捉摸不透的深度。

    在周岁时的意料内,她知道他是站在他母亲那边的,离婚是,不要孩子也是,他大概唯一做出出格的事,就是和她闪婚。

    想想也是,他这种人,和她的生活相差十万九千里,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自然走不到一块。

    短暂在一起,最终结果也是要分开的。

    何况她自己家也是一团乱。

    都不适合结婚。

    “你妈妈得很干净,没有任何证据,你放心,我就算报警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不会影响到你们家,只能怪我自己,统统是我倒霉,这样说,你满意吗?要是满意,可以放我走了吗?以后都不要再来骚扰我。”

    她这话说得流畅、利索,仿佛在脑海里打了无数遍腹稿,也再次和他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