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

    卢衣也是擦着汗就站起来站到一旁,严从见此只得最后咆哮道;

    “沈大人,您可要想好了,末将身后可是站着金陵的甄家,别说您想不到?”

    沈学仕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严从,轻声道;

    “是啊,甄家在江南根深蒂固,树大叶茂,可是他能大过朝廷,大过皇上,不过也是秋后蚂蚱,本都督要是再管不好漕运,下次就是老夫身首异处了,如此杀身大祸,老夫可不敢有丝毫懈怠,知道吗?嗯?”

    沈学仕说完,慢慢又问了一句,

    “看在你在漕运那些苦劳份上,还有些遗言嘛。”

    严从已然是吓得语无伦次,

    “大人,大人,您不能杀我,不能啊。”

    沈学仕摇了摇头,说道;

    “李丛,拉下去吧。”

    “是大人。”

    李丛亲自带着亲军把严指挥使拉出营帐之外,随着一声惨叫戛然而止。

    然后李丛浑身是血的走了进来,回道;

    “总督大人,逆贼已然俯首。”

    “好,李丛继续整训总督卫军大营。”

    “是,大人。”

    沈学仕吩咐完,就看到缩在一边卢将军,就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