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起火晚不起火,那个葫芦庙去看了没有?这火烧的那么巧。”

    “侯爷,您慧眼如炬,属下亲自去看了,却有蹊跷,那个地方都是寻常百姓人家,大户只有甄家一户,恰巧一起给烧了,属下在甄家宅院没有什么发现,倒是去了葫芦庙里,在后院的残垣断壁的地下灰烬中抹了一把,竟然是西域火油,那个火是人故意放的。”

    赵末说完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布袋递了过来,隔得老远竟然还有些火油的味道,张瑾瑜拿在手中打开看了一眼确实是火油烧火后的痕迹,这个西域火油可是稀罕物,无物不烧,起火用水也不能浇灭,看完之后,就再次系好放在桌上,再次问道,

    “那知道不知道,后来甄家夫妇二人如何生活的?”

    “回侯爷,甄家夫妇二人变卖了田产折现,去了岳父封肃那生活,据闻传他岳丈半哄半赚甄家夫妇二人的银子,所以活的并不如意,后来甄老爷随一个道人出家,至今了无音讯。”

    “那可是,寄人篱下哪有顺心可言,出家或许是解脱了。”

    张瑾瑜也是心里不是滋味,紧接着,又看了起来薛蟠的案子,还是最近的案子,天宝七年,初,金陵花仁巷,薛蟠倚财仗势,强买女子为婢,因为于先来此买女子的冯渊发生冲突,喝令手下豪奴打死冯渊,其后冯渊管家击鼓鸣冤状告薛蟠杀人。

    经查证,是手下奴才不知轻重失手打死了冯渊,于主家无牵连,随罚没薛蟠三千两白银赔给冯家老小,薛家奴才立斩,女子则为薛蟠所有。

    张瑾瑜看到这就知道暗自被人动了手脚,看似合理实则是避重就轻,明显是偏袒薛家,几个奴才顶了包。

    “那冯渊家小如今如何了?”

    “回侯爷,冯渊此人无儿无女,只有一个妾室,冯渊死后,管家遣散家奴竟然和冯渊的妾室搞在一起,而且属下查证,管家状告薛蟠失受了妾室的撺掇。”

    赵末站在下首恭敬地回道,张瑾瑜倒是没有在意,死了丈夫的苦主在找人生活也是在理。

    “这也没什么,一个弱女子也是需要靠山的,可是为何遣散家奴,难道担心名声。”

    “侯爷,这只是一个方面,属下心腹头目去的时候,听到此女说要她状告薛蟠的事另有其人,听说话好像势力不小,至于何人还不清楚。”

    张瑾瑜放下手中几页纸,摸着下巴暗道,有意思,真要是人为,这可是十几年的布置,谁能有那么大的手段。

    还有为何会与秦可卿长得近乎一模一样,除了双胞胎还有何人。

    “赵末,本侯问你,可有长得近乎相似的二人,除了一胎双生之外的,可曾见过。”

    赵末一时间没有回答,在那思索回忆着,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