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看您说的,府上要的人也不多,早些年那一次遣散了不少府上伺候的人,除了买下卖身契的奴才,不少偏房子弟可不都走了,虽说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前后几次遣散也没差几日,想来就是那时候一起走的。”

    再看亭中坐着的人,乃是保龄侯府,如今史鼐的正房夫人郎淑慧,围在身边伺候的丫头,都是夫人的心腹,有一管事的婆子,抬眼望过去,背影倒是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忽然想起来,以前在府上前院干的花匠。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能在主家院子里,围着那么多侍女伺候的,定然是主家的人,万不可惊扰,

    可就是这小小的举动,却被亭子里的人瞧见,

    少许,

    郎淑慧往后坐了坐身子,贴身丫鬟水珠,着人拿了几床被子垫在后面,靠了靠更舒服一些,正色的看向眼前的婆子,府上伺候的奴才并不多,为了节省花费,除了必要的颜面,其余的人都遣散了,剩下的,多多少少,自己都有些印象。

    史太一抱拳,谢过之后,迈着步子进了侧门,随着两位小厮一起,往西边小院走去。

    水珠把端来的糕点,轻轻放在石桌上,另外沏了壶茶水放在那,小声的解释道,

    顺间,

    史太猛然一惊,立刻把头低下,疾步跟了过去,绕过墙角的壁影,就不见了踪迹,

    “哦,什么事求了过来,那个人,你可认得?”

    “呀,这么说来,竟然是湘云那丫头安排的,一个花匠,也不对啊,我怎么没见过。”

    进了侯府,

    当家太太就来了兴趣问道,看着来人也实诚,竟然有了一丝战将的气势,那可是在南王府才能见着的,史家,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人,不都是窝囊怕惹事的。

    依稀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亭子里,慵懒的嗓音响起;

    “今个可是稀罕,府上好久也没来人了,都快晌午了,却有人登门,也不知是何人来此?”

    老管事让开身子,让史太走进来,然后指派两个门房的小厮,在前面领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