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个孩子。”

    “没孩子又怎样,”胡月道:“有了儿子也不一定有出息,说不定我一辈子也过不上如今的日子。

    娘放心,我早就看出来了,大奶奶和大爷是相看两厌,我若老实点,大奶奶也不会为难我。我到底有个姨娘的名分,虽没有儿女,您看着吧,我死在这里,府里也得花钱为我发丧。”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

    胡月只好跟着呸了几句,笑道:“娘,我们再愁也愁不出来个孩子,除非你让我去偷人。”

    赵婆子一巴掌拍在她的身上,笑骂道:“这话也是能说的。”

    又叹道:“你说得对。该想的法子娘都给你弄来了,大爷有问题……”

    “对啊,”赵婆子拍掌道:“大爷有问题,你让大爷去看大夫啊。”

    胡月道:“娘您想的这都什么法子,要是我和大爷说,我如今怀不上孩子,都是因为他不行,他还不把我给打死。”

    赵婆子笑道:“你这傻孩子,还能当面和他说不成?你先说自己不舒服,再让大爷帮你请个大夫来看,找个机会让大夫也给大爷把个脉。”

    “娘,人家贾府每旬都有大夫来给主子们请脉的,从没有听说过大爷有哪里不对。”

    赵婆子道:“这是隐疾,大爷怎么会让大夫说出来。”

    胡月听了便道:“那大爷更不会让我知道了,这主意不成。”

    只是两人越说越肯定,贾珍身有隐疾,只是不曾透露了风声。

    赵婆子道:“娘再帮你去搞点男人吃的药,你想法子给大爷吃了,若是还没有孩子,娘就死了这条心。”

    胡月也心动了一下,答应下来。

    尤清之这头,桔儿去杏花庄住了几天,这才回来。

    又给奶奶姑娘和姐妹们带了许多杏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