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小的记不太清了。”
福贵说完便把自己的头死死的埋在两膝之间。
“福贵，把头抬起来。”姚轻言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福贵沉默了片刻还是把头抬了起来，眼眶有些红润。
“我再问你一次认识她吗？”姚轻言蹲下身直视福贵的双眼，清亮的眼眸似乎能穿透人内心深处的黑暗。
福贵眼神立刻躲闪开，“大小姐，小的真的记不清了。”
“你不记得可我还记得呢。”姚轻言起身笑着说。
福贵眼神困惑，旁边的春桃更是一脸莫名。
大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距你们上一次见面应该还在几天前吧。”姚轻言抬起头故作回忆的思考到，“准确说来应该是……五天前吧。”
福贵和春桃的身子皆是同时一震，春桃扑通跪在了地上，“大小姐。”
“春桃你说，我方才说的对吗？”姚轻言漫步走到春桃面前问到。
“大小姐，奴婢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春桃低着头恭敬回答，“可能是大小姐当时看错了吧。”
“你是在怀疑我的眼神了？”姚轻言好笑的看着春桃道。
春桃连忙摇头，“春桃不敢。”
“不敢？”姚轻言挑起春桃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五天前……你去过仁寿堂对不对？”
“大小姐，奴婢……”春桃惊恐的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姚轻言，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该如何辩解。
难道是自己偷偷出府买药的时候真的被大小姐跟踪了？？？
福贵说完便把自己的头死死的埋在两膝之间。
“福贵，把头抬起来。”姚轻言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
福贵沉默了片刻还是把头抬了起来，眼眶有些红润。
“我再问你一次认识她吗？”姚轻言蹲下身直视福贵的双眼，清亮的眼眸似乎能穿透人内心深处的黑暗。
福贵眼神立刻躲闪开，“大小姐，小的真的记不清了。”
“你不记得可我还记得呢。”姚轻言起身笑着说。
福贵眼神困惑，旁边的春桃更是一脸莫名。
大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距你们上一次见面应该还在几天前吧。”姚轻言抬起头故作回忆的思考到，“准确说来应该是……五天前吧。”
福贵和春桃的身子皆是同时一震，春桃扑通跪在了地上，“大小姐。”
“春桃你说，我方才说的对吗？”姚轻言漫步走到春桃面前问到。
“大小姐，奴婢真的不认识这个人。”春桃低着头恭敬回答，“可能是大小姐当时看错了吧。”
“你是在怀疑我的眼神了？”姚轻言好笑的看着春桃道。
春桃连忙摇头，“春桃不敢。”
“不敢？”姚轻言挑起春桃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五天前……你去过仁寿堂对不对？”
“大小姐，奴婢……”春桃惊恐的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姚轻言，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该如何辩解。
难道是自己偷偷出府买药的时候真的被大小姐跟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