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怔了下,似乎没有特别意外的神色。

    宋泽远爱和秦礼混在一起,他早就知道了一些。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被秦礼洗脑到缅北来了。

    时凛眯了眯眼睛,唇角讥讽地扯了扯。

    “看来我留下来,还真留对了。”

    林棉有些担忧:“他手里有枪,打起人来丝毫不会手软,就算你是他舅舅也不要贸然教训他,他这个人现在已经被权势地位搞疯了。”

    她亲眼看到宋泽远一枪抵在安宁的额头上,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在她眼里,宋泽远已经疯了。

    “怎么,担心我?”时凛轻瞥她。

    “那是当然的,你已经为了我中过一次枪了,要是再被中伤一次,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棉低下头,眼眸里还染着淡淡的愧疚。

    虽然时凛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但这一枪,她恐怕一辈子也还不起的。

    时凛看着她的模样,轻笑一声,嗓音里带了些低沉暗哑。

    “只是单纯的担心,没有别的?”

    “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担心,还能生出什么来?”

    林棉的耳尖“腾”地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