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凛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挂了电话。

    林棉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

    然后打起精神,继续收拾行李。

    在这里住了一阵子,她之前早已把这个公寓当做自己的家,东拼西凑的添了不少东西,现在一个行李箱已经放不下了。

    为此,林棉清理了不少东西。

    反正以后要出国,她也用不上了。

    不到十分钟,外面就传来“滴滴”的解锁声,男人一身冷冽之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很阴沉,很难看,黑得快要滴水。

    时凛今天很忙,有一台重要的手术要做,手术进行了整整五个小时,他刚出手术室就看到了林棉发来的那条短信

    他几乎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时凛进了卧室,一眼就看到林棉正在收拾行李。

    她甚至连自己送她的大牌行李箱都没拿,用的是她那个轮子坏掉的破烂货。

    时凛走过去,摁住林棉的手。

    “什么意思?”他沉沉的问。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夹杂着浓浓的不可忽视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林棉生吞活剥。

    林棉抿着唇,嗓音很平静:“我早上已经说过了,时医生,我把钱还给你,我们结束吧,以后天高路远,我们互不相欠。”

    时凛盯着她好半晌,冷冷的发笑。

    “你哪来的钱?秦礼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