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嗓音还带着沙哑。

    “怎么了,有人给你打电话吗?”

    时凛扣下手机,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关了灯。

    “不是什么好人,睡吧。”

    夜色漫漫,月朗星稀。

    一边温软香玉。

    一边独守空房。

    ……

    草原的天亮的格外早,不到五点,钟雪就醒了。

    看了一趟钟母,又给她交了住院费,留了一些钱,完成了这次回来的目的。

    钟母有些抗拒:“妈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

    钟雪幽幽瞥她一眼:“不要我的钱,那你想靠谁,靠男人啊?”

    病房里只有母女两个,钟雪说话胆大了些。

    “您都一大把年纪了,嫁了两回,还觉得男人可靠啊?”

    钟母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嫁了两次,她都是任劳任怨,贤妻良母的类型。

    男人都是一开始说的好听,到后来只会怪她越来越没本事,白吃白喝,没有价值。

    可是她没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