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里清醒骄傲的大男子主义从来没有消失过。

    即便把她拥在怀里,死死的紧紧的快要把她勒断了,也未曾有一丝的沉沦。

    在某种程度上,他的犟也独树一帜。

    真论起来,他才是个大犟种。

    林棉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就等你处理好汪豫山的事我们再谈。”

    她说完,推开时凛准备回房,半天也没推开他。

    “还不松手?要我跟你在沙发上挤一晚?”林棉没忍住开口。

    时凛默了几秒。

    夜深人静,无人打扰,也不是不行。

    可惜林棉还在气头上,刚才脱口而出的大实话又把她搞的不开心了。

    他默默松开手,有些依依不舍。

    “你要是失眠睡不着,我替你按摩。”

    “不用,我睡眠好的很。”

    林棉抽空从他身上爬起来,迅速整理好睡衣,捡起毯子扔在他身上,扭头就往主卧走。

    时凛在身后看着,又丢了一句。

    “床头柜的第一格抽屉里有安眠药,一次一粒,十五分钟起效。”

    林棉愣了一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