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真诚地点头,顺杆儿爬地笑道:“有过一面之缘,大力这孩子人挺不错的,很久之前帮过我的忙,我南下正好路过这,想着来看看他,没想到人还没在家。”沈珏说得诚恳,见老汉已经放松了几分,只是眼神还一个劲地往他身后的唐倦手上拿着的秋裳剑上瞟。

    “哦,在下沈珏,这位是在下的看家护院,我是个生意人,长途跋涉的,带个会功夫的安全些。”

    看家护院的唐倦……

    老汉听了终于放下了警惕,“唉,大力这两天啊,摊上事了~”

    沈珏跟唐倦对视一眼,“怎么了?”

    “他家小穗丢了!”老汉唉声叹气地道:“报了官也没人管,半年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不知道大力在哪听见的说是他妹子在千饮坊呢。大力就去问,结果人家说根本就没这回事。大力也是死犟死犟的,就非说是千饮坊给他妹子藏起来了。”老汉边说边摇头,似乎是很不赞同武大力的做法,“方老爷是个心善之人,不与他计较,谁知这孩子就跟中了邪一样,硬是三番两次地去要人,谁也劝不得你说这!”

    “后来呢!”

    “这方老爷心善,不计较,可想着讨好方老爷的贵人可多了去了,这事不知道被哪个贵人知道了,把大力告到衙门去了!”

    沈珏皱眉,脸上担忧的情绪刚刚好,“衙门怎么说。”

    提起这事,老汉就更叹气:“你说这衙门,人家妹子丢了他们不管找,这贵人的事管得那是可快了,大力现在还关在县衙大牢呢!”

    “小穗是怎么丢的?”一直没说话的唐倦突然开口问。

    “半年前吧。”老汉搜刮着脑袋里为数不多的记忆,“这怎么丢的,我还真不知道,就听见大伙嚷嚷着说武家姑娘一晚上没回来。”

    “叔,多谢了,有机会我去衙门打听打听大力的事。”

    “哎,那感情好。”老汉不断拱手感谢。

    离开小巷子。

    唐倦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那院子里住的是一对兄妹?”他也仔细观察过,不知道沈珏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蒙的!”沈珏漫不经心地回道,手指灵活地把玩着那个装有骨蝶的盒子。

    “不知道你就说?”唐倦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