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听后,差点儿没吓得把碗丢在地上。

    哪儿还有心思继续吃下去,端着碗就回到厨房去洗碗。

    “事情调查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蒋震干的?!”赵大勇质问跟着来的一群人。

    “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走到赵大勇跟前,激动地说:“毛总七点半才醒过来,医生说幸好抢救及时,要不然命都没了!”

    “说重点!他死了干我屁事!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干的?到底跟我们赵家有没有牵扯!?”赵大勇厉声呵斥喷道。

    “毛…毛总说是省城里的人来打的他们,让他们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强哥,强哥的手被人家砍了,现在还在医院缝合,也不知道能不能缝好……”

    “你他妈的耳朵聋了吗?老子问你这事跟我们赵家有没有牵扯!你总是说他们俩受的什么伤干啥?那俩不知死的玩意儿得罪了多少人你们不清楚啊?想搞死他俩的没一百也有五十了吧?老子现在问的是,这事儿是他妈谁干的,跟我们赵家到底有没有牵扯?他妈的……还需要我再跟你复述一遍吗!?”

    “老毛说可能是昨晚一起吃饭的小女孩……”

    “啥玩意儿?”赵大勇以为自己听错了。

    “吱”的一声,正门忽然被推开,赵大鹏走进来说:“行了,不用查了,我都查清楚了。去去去,你们都散了吧!”

    “是那个女孩?蒋震带去的那个耿什么?”赵大勇问。

    “耿思瑶!昨儿我们还以为那小姑娘是蒋震带过去故意气白悦的,没想到那个小女孩大有来头啊。她是省城富商耿东烈的女儿,是跟付小青一起从省城过来挂职的,还是个副局长呢……”

    赵大鹏说着,走到沙发上坐下后,扔给赵大勇一根烟,笑着说:

    “昨晚上幸好我没说错什么话,我要是说错了话,耿东烈找人把我打了的话,这事儿还真可能要吃个哑巴亏呢!这个王强也是真够亏的,摸了两下屁股就丢了一双手。呵……”

    “那个……”三十多岁的寸头男,转头看向赵大勇问:“毛…毛总问您这事儿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赵大勇瞪大了眼睛,“难不成还要我去给他报仇啊?”

    “毛总说,昨晚上的饭局是您组织的,出了事儿您肯定得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