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出乎意料的黑,但胧月并不惊讶,童年时期的遭遇注定了她不可能有什么同情心,那场车祸彻底将她的善良撞碎。

    一条无形的丝带连在了胧月心脏上,让她十分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此时的怒火。

    流月并没怒骂出声,脸上反而带着温柔的笑容,真正愤怒时反而会面的笑意。

    簪子抵在中年男人的胸口,心脏的正上方,流月似乎很满意他恐惧的眼神,簪子毫不犹豫的刺下。

    额,第一次做这事还有些不熟练。

    簪子没入血肉几公分就停下了,明显是卡在了肋骨上,虽然提前研究的人体构造,但这位大叔的体格过于肥胖,导致流月的判断有些失误。

    调整了一下角度,这次簪子顺利的没入血肉,只留下了末端的垂珠。

    流月提前做出措施,防止血溅到自己身上,看着不断痛苦蠕动的“蛆”,流月并未放松警惕,手中还握着一把菜刀,防止意外发生。

    她全程都带着微笑。

    厚重的窗帘提前固定过,不可能被风掀起。

    等了大概一分钟,流月见男子不再挣扎了,便将簪子拔出,血液瞬间喷溅而出,都溅到了房顶。

    还好流月早有准备,没有一滴血溅到她身上。

    又举起了手中的菜刀,咔的一下砍在了男子脖子上,男子的脖子至少被砍开一半,这下真是神仙都难救了。

    早就说过了,心脏并不是杀死一个人的最好选择,喉咙才是,没有保护,一根削尖的钢笔足矣,见效快,能使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迅速将溅满血液的雨衣脱下,洗掉脚上的血,检查衣服,头发。

    完成这一切后,流月甚至还补了补妆,将卧室的门关上,然后平静的打开大门出去,关上大门。

    除了房间里的那具尸体,一切都像那样的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