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赵友生还是有些不相信,“我给郑鑫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
说完,他回屋取出手机,给郑鑫打了过去。
然而,电话响了半天,那边就是没人接听,又打了几个队长的电话,结果同样如此。
赵友生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因为他知道,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肯定是巡察署那边在办大案子。
只有办理重要案件的时候,巡察们的手机才会收上去,防止走漏消息。
“奇怪,我最近没得罪谁啊,到底是谁要弄我?”
过惯了喋血生活的赵友生,敏锐地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
他有种隐隐的预感,这次的事就是冲着他来的。
这么多年过去,赵友生自认得罪的人不少,但是用有如此能力的,却一个都没有。
因为,他这个人非常识时务,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玛德,到底是什么情况!”
赵友生脸色阴沉的可怕,周围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不少。
他洗白之后,手里的生意本就不多,药材生意一直是小打小闹,本想扩大经营,但朱文强却一直卡着他。
反而是高强后来居上,直接占据了好大一部分份额。
除开药材生意外,他就只剩下香情夜总会。
香情夜总会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利润自然也十分丰厚,赵友生大部分收入,都来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