潦草先生刚转身要走,张定然才突然瞥见潦草先生脖子上还在围着那条红色丝巾,于是指着潦草先生的脖子,尝试性地问了一下下。

    “先生,最近几天的天气都变热了,您这…这个…丝巾围在脖子上不感觉到热嘛?”

    张定然这么一说,潦草先生尴尬地理了理脖子上的丝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支支吾吾着。

    “天…天气热了吗?我…我…怎么没有觉得?”

    三十六计,走为上,潦草先生嘴里继续喃喃着:“可能…可能山里会冷,我才围着丝巾的。”

    看着潦草先生说着,脚下悄悄地迈着小碎步走出了精功馆,看着天上火烈的大太阳,心里也不禁疑惑起来。

    张定然喃喃自语着,还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沁出的几颗汗珠:“不热吗?为什么我感觉到有点热呢?头上还出汗了呢。”

    刘瑀偷听完潦草先生和张定然的对话之后,立即快步走向慧阁,此时瞎妮正在拎着水桶,满头大汗地在湖边往桶里灌水。

    刘瑀见到瞎妮,直接夺过瞎妮手里的水桶,扔在了地上,满含关切地轻斥着瞎妮。

    “不是跟你说了嘛?不要再干那么多的活了,你怎么不听呢?”

    瞎妮想着自己不辞辛劳地在四处为刘瑀打听如何应对崔凯的方法,本就受伤的刘瑀倒好,不好好养伤,一大早就跑出去玩去了,同样怒视着刘瑀。

    “还说我呢,你不好好养伤,又跑出去干什么?”

    刘瑀只是深情地盯着瞎妮:“我的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倒是你,不要把自己活得那么累…”

    听着刘瑀似乎在埋怨自己,继续轻斥着刘瑀:“我之所以这么累,还不是为了…”

    刘瑀看着瞎妮累得一头汗水,都打湿了两鬓和额头的头发,隐隐的几滴汗水穿过乱发,流经脸颊,掉到了地上。

    再想着刚刚张定然说的,‘凤凰’这么多年的不堪与辛劳,于是还未等瞎妮气呼呼地说完,刘瑀直接一把将瞎妮紧紧拥抱进怀里。

    被刘瑀猛然抱进怀里的瞎妮,第一时间呆愣住了,但是瞥见身旁来来往往干活的下人和几个功者异样的眼光,拍打着刘瑀的后背,挣扎着。

    “刘瑀,你干什么?这么…这么多人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