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唔,我身患隐疾,不能给姑娘幸福,姑娘不必把今晚的事情挂在身上。我方才就说了,两百万是给姑娘添妆的。

    将来姑娘寻个良人,这也算是我对姑娘的祝福。”

    桑晚把这话又在心里过了一遍,自觉没有毛病,话说到这份上,雾翘姑娘应该能明白了。

    谁能接受一个残废呢?

    她可真是机灵。

    谁知抬头就对上了雾翘心疼中带着薄怒的眼神:

    “万公子觉得我雾翘,就是那般肤浅的人吗?男欢女爱又不是必须,妾身愿意伴在公子身侧,还是公子觉得妾身身份卑微,让公子丢人?”

    桑晚一阵头疼:“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人人都是平等的,雾翘姑娘也有自己的不由己,我又不是那种在意身份的人,我…...”

    “好了!”雾翘打断了桑晚:“不许说了,罚你三杯酒!”

    桑晚生平头一次这么窘迫,耐不住雾翘灼热的视线,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这甜酒后劲极大,桑晚有些微醺,没再继续喝,问道:

    “雾翘姑娘的琴音哀怨,是有什么爱而不得的心上人吗?”

    雾翘同样坦然的回道:“唔,不是我弹的,是水老弹的。”

    “嗯?”“就是在大厅动手那个老头子!”

    两人就这么聊着,气氛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越聊越尽兴,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雾翘对什么东西有涉猎,不管什么话题,她都能接上。她说的话,桑晚也能给出特别的见解。

    夜深人静,红灯暖帐,桑晚越来越困,不知不觉就倒了下去。

    雾翘露出得逞的笑意,她上前环抱着桑晚往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