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这吃饭不方便。

    陆淮南说:“我都没意见,谁敢有意见?”

    她转身离开:“你喝多了……”

    眼前的人似一阵风般,两脚跨过来,绕道她前边横身挡住去路,阮绵嘴里的话也硬生生给他动作截停,陆淮南站在她面前,视线直勾勾的睨她。

    “你怕见到阮渺?还是怕她知道我两的事,取笑你?”

    阮绵攥了下手指:“你想多了,我跟她没那么复杂。”

    “那是什么?”

    “你知道啊!”

    “想跟我撇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还是觉得怕伤害我,所以处处避着我?”

    “都是。”

    阮绵的神情勇敢又坚定。

    看得陆淮南心疼,他手往前伸,指尖轻轻触碰到她手指节,单手勾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怪你,对你我是心甘情愿,哪怕被伤。”

    她勾唇一笑:“老天真会开玩笑。”

    阮绵想抽手,陆淮南不让,紧紧的握住:“你不是总说我喝多了,我不放。”

    男女力量上悬殊很大,起码她跟他是这样的。

    只要他不肯松手,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入冬的晚风刮在脸上,渐起一层刺骨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