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
女人把左边胳膊上的袖子撸起来,露出一大片烧伤的疤痕,那道疤几乎是从她臂弯处蔓延到整个小臂:“这个你总认得吧?”
一模一样。
这便是陆淮南脑子里唯一的声音。
根本与当年蒋自北身上的伤疤都一模一样。
他不可置信。
整容可以整到脸一样,但是这伤很难做到一样,不是很难,是不可能。
陆淮南有个可怕的念头。
除非她就是蒋自北。
他有些惊恐的盯着她的胳膊,眉心蹙动好几次,嘴角抽搐,嗓音低沉颤抖:“自……自北?”
是他唤她的那一刻。
蒋自北脸上的那股清纯气质,瞬间回归。
这一下,他是可以认出她来的,她真的是死去的女人。
这一切仿佛做了场大梦,眼下是梦醒了。
可是在这场大梦之外,还剩下一个无辜的阮绵,收回心绪,理智回归时,陆淮南才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心痛,痛苦压抑。
腰间横生出一道力。
女人柔软的发丝带着清香,磨蹭在他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