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有几秒钟的哑然,江岸这句证据吐出时。

    车厢里呼吸有些沉重。

    阮绵欲言又止,上嘴唇唇峰翕动下,继而没了下文。

    她神情变得意味深长:“恕我直言,我还是不信。”

    江岸也不恼不怒,一副淡定从容的状态:“结婚三年多,他对你很好吗?”

    话似扎进心窝的刺,蹙动一下也痛,不动也痛。

    眼睛发涩,鼻尖发酸,像是一刹那间涌入进去一团酸水,阮绵眉心轻而缓慢的蹙起,迅速调整情绪,说:“我跟他生活了快四年,他不是那种人。”

    她并没打算劝说江岸,也不想去了解其间的误会渊源。

    阮绵只是说出了心声。

    “哧……”

    车猛地停下。

    一道车轮摩擦路面砂石的巨响,嗡动得刺耳。

    没等她回过神,手还死死拽着扶手,面前压过来一道沉沉黑影。

    视野之中皆是江岸那张绷紧的俊脸。

    他眼神清澈见底,面目不辨喜怒。

    阮绵跟他相距的距离不过五公分。

    “阮绵,你战队陆淮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