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南没否认,他在观察她的表情。

    阮绵扒了个橘子,放在他床头柜上的水果盘里:“大叔,我不是他妻子。”

    护工一脸尴尬:“真是不好意思,我误会了。”

    “没事。”

    “那小姐,你是先生的朋友吧?”

    “算是吧!”

    她越说,陆淮南心越凉,拔凉拔凉的,像是兜头而下泼过来的水。

    他默默的用手指攥紧床沿,阮绵将其尽收眼底,她俯头看一眼腕表,声音轻飘淡漠:“大叔,你照顾好他,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淮南急得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

    他手一松,伸手便要去抓她。

    阮绵起身,手扑了个空。

    护工见他手腕狠狠的打在床架上,忙呼了一声:“先生,你的手。”

    “我没事。”

    陆淮南猛然收回去。

    闻声,阮绵回头朝着他手腕处投目,男人结实的腕上一大片淤青,可想而知刚才砸那一下多重。

    都有些触目惊心了。

    她喉头动几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