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费尽全力得来的一切,最后成为一个最狠的巴掌打在脸上。

    蒋自北用手捧起他的脸,迫使他睁大眼睛:“陆淮南,我不是阮绵。”

    她口吻失落又绝望。

    陆淮南等了阮绵三年,她何尝不是跟着他等了他三年,谁心里的苦也没比谁少半分。

    陆淮南眼睛睁到一半,随后紧闭而上。

    蒋自北知道他睡过去了。

    她笑了笑,掌着他脸的手松软下来:“陆淮南,你真狠。”

    ……

    阮绵跟李锦心离开天悦华府,临近凌晨一点多。

    江岸来了四五个电话催她。

    阮绵刚上车。

    他在驾驶座语气不太好的说:“真要是医院缺医疗器械,我回头跟人打个招呼的事,哪用得着你这么费劲吧啦的跑来喝酒,看一群老头子的脸色。”

    坐在副驾驶上。

    阮绵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酒精作祟,她困得眼皮直打架。

    勉强打起几分精神:“现在别说这些,先把她送回去再说。”

    江岸心比她脑袋还糟。

    偏偏这口气他不咽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