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阮绵走后,陆淮南遣散了张妈。

    南山公馆请了固定的定期打理,他偶尔会回来住两天。

    陆淮南迟迟没下车,司机不敢开口。

    他一直坐在车里抽烟,呼吸声略显沉重,许久之后,像是忽地想起什么,陆淮南打电话给商衡:“先前陈堇阳不是想要这套房子,明天叫他过来看。”

    南山公馆的地段环境都是高端,陈堇阳早惦记上了。

    商衡先是一愣,随后嬉笑声传来:“你这开窍了?”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起先陆淮南是还想再等等的,看来没等的必要。

    若不是得到阮绵的许可,江岸不能动她。

    他最痛心的不是江岸做了什么,而是阮绵答应了什么。

    等了几秒钟,商衡半带调侃的问道:“跟前妻关系彻底闹掰了?”

    一提阮绵,他的心就会不受控制的疼痛。

    长吐口气:“怎样才算闹掰?”

    好像他跟阮绵的关系,一直也没好过。

    怕踩着他的点,商衡试探性的说:“我可是听说了,阮绵答应了江岸,就你跟他那点仇,说真的,为了个女人搞成这样,最后难堪的肯定是你。”

    陆淮南何尝不清楚。

    当初他跟阮绵婚内都讨不到好,更别说眼下江岸春风得意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