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旁观者,乔南笙理解阮绵的做法。

    被伤过,所以很难再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怕陷进去,也怕自己没能力再爱,对不起江岸。

    但作为江岸的好哥们,乔南笙心疼他的付出。

    如果有得选择,他宁愿江岸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坏得彻底的他。

    爱啊!

    是这个世界上最磨人的东西,掉进去很难再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总是要伤得透彻,体无完肤了,才能醒悟。

    江岸头歪着,身子陷在车座里,不算宽敞的车内,让他那双笔直修长的腿根本没太大的延展性,只能那么委屈的蜷缩着,就如他跟阮绵此时的状态。

    他勾唇笑:“是吗?我真喝醉了。”

    嘴里不止的嘟囔。

    江岸是怎么回家的,已经记不清了。

    乔南笙走前,让他家的保姆帮忙做了醒酒汤跟粥。

    深夜里,江岸胃疼得醒过来,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碗还在冒热气的小米粥,他坐在床沿边,愣怔了许久的神,这才伸手端起吹气吞下去几口。

    淡淡没多少味道的小米粥,倒是解酒缓胃。

    莫名其妙他就特别的思念阮绵,恨不得马上飞去国外见她一面。

    许多时候他都想劝她回来,但又不忍逼她。

    江岸终究是个善人,沈叙调侃他说,是被阮绵生生熬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