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阵憋闷,眼眶的泪又急又快,芩书闲嘴角撇动,强硬挤出:“没事。”

    但凡不眼瞎,都能看出她情绪不对。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要不要帮你报警?”

    芩书闲调整心态,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是真的没事:“师傅,我真没事。”

    到鼎南府下车。

    她脚刚踏下去,手机响。

    看到屏幕上显现的“江岸”二字,芩书闲的心脏没忍住闷疼,她没有迅速接起,走到路边台阶处,鼓了口气,才接通连线:“江岸,我们……”

    “江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女声跟接电话的人一模一样,当江总两字出口时,芩书闲猛然反应,她误会了。

    江岸让女秘书把文件放下,转而对她道:“刚才你想说什么?”

    忽然就觉得好笑。

    乌云密布的情绪,也瞬间转晴。

    芩书闲想笑,又好哭,一时间不知道先发泄哪一个:“没什么。”

    她嗓音沙沙的,一听就是刚哭过。

    江岸语气严厉:“你哭了?”

    芩书闲站在那,浑身的冷气,冻得要命,她稍微往前走一点,进到小区楼里,等身子暖和了点,吸吸鼻说:“没哭,这几天冷的,嗓子不舒服。”

    他心知肚明,没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