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江岸跟人说了通好话,警察才肯给他单独与芩书闲谈话的机会。

    她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来回转,一声没坑。

    又脆弱,又坚强。

    “怎么不说话?”江岸问。

    鼻腔里都是翕动的重音,芩书闲眼皮猛跳,嘴唇打着颤:“我进门的时候,他一直拿话激怒我,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我没有动手杀他。”

    江岸自然是信她。

    事到如今,她不至于那么愚蠢。

    他觉得自己跟芩书闲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辛苦了。

    接踵而来的事,压得江岸心里无比沉重。

    他一边伸手拨开她被头发掩盖住的脸颊,安抚的跟她讲:“我知道,你不可能杀他,这都是对方演的戏,只要我们沉得住气就能熬过去。”

    芩书闲也是慢半拍,才恍然听懂这话里的话。

    眼泪愈发重,随时都要掉下来,挂在眼边。

    “不哭,过几天我就接你出去。”

    芩书闲在这里边呆着,江岸比自己受罪还难熬痛苦。

    “嗯。”

    离开警局,江岸打算去找一趟沈叙跟乔南笙,有些事得摊开来讲,大家心里头都舒畅一些。

    程晏生开车送他到零点酒吧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