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那张脸痞痞的,嘴角淡然一勾,他挪开视线:“你觉得我会心虚吗?”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松开。
芩书闲一个起身,从他怀里挣脱开,逃跑似的。
一头乌黑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她薅起捋顺扎在头顶,一个完美又有点儿俏皮的髻。
“心不心虚,你自己清楚。”
说心虚的人才是最心虚,江岸不虚,他甚至强硬到不行,视线不饶人,嘴更不饶人:“喜欢这种东西本就没有那么多理由,你非要找个理由的话,你长得漂亮咯。”
芩书闲心一动:“漂亮在底层是稀缺,但之于你,不缺吧?”
他早猜到她会这么说,几乎是每句话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江岸眼神隐晦:“漂亮还有趣的人,这世界上可真不多。”
深吸口凉气,果然他的回答很完美。
芩书闲侧脸咬肌隐现了瞬:“单纯有趣漂亮,太肤浅了。”
“你想要爱?”
这话问得她哑口无言。
她想要吗?
想要,起码结婚是建立在互相相爱的前提下,否则那跟交易合作有什么区别?
但是芩书闲有理智清醒的懂得,跟江岸这样的男人谈爱,有多么的不现实,他的人生很丰富多彩,不似底层人那般,爱对他来说真就是可有可无。
芩书闲坐在那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