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故作调侃:“该不会是还想着上次我毁了合作的事吧?”

    阮绵这回大睁开眼,撑着发沉的眼皮,好笑的问他:“你觉得呢?”

    “看你这么自信,那就是不是,私事咯?”

    她抬手,一口饮尽杯中仅剩的最后三分之一酒,江岸叫调酒师再配了一杯同样的给她,清吧里的吵闹,与他们之间的闭口不说话,形成了鲜明对比。

    阮绵没醉,但脑子是有些混沌的。

    她轻笑声溢出喉咙,顺着嘴唇发了出来,声音不大。

    江岸只听得她笑,却没听清这笑里复杂的情感。

    “笑什么?”

    “没什么。”

    那晚,阮绵走得很急,是被一个电话叫走的,不过短短半分钟的通话,前后她的脸色变幻好几番。

    江岸把她送出清吧,她上车提声说了句感谢的话。

    打那次之后,阮绵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江岸私底下打探陆淮南的行程。

    沈叙好不乐见的讽刺他说:“搞这一出,你还不如直接叫她离婚,跟你算了,搞得你这么偷偷摸摸的,跟人家养的小三似的,我要是陆淮南,我都得笑死你。”

    江岸有自己的计划。

    他早些年,从中得知不少关于蒋自北的事情真相。

    在得知陆淮南查到陶征那条线时,江岸主动开诚布公的找了陆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