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那段时间,被卷入到蒋自北的事件当中。
陆淮南在一边查得热火朝天,她也深受牵连。
江岸约她,大多数是拒绝的,偶尔那么一两回她会出来赴约,但脸色都不太好。
“有事?”
她站着没落座。
江岸坐在闪着细碎阳光的葡萄盘架下,桌前有沏好的茶水,紧抿住性感唇瓣,还是那副不恼不怒,不急不躁的慵懒姿势,阮绵在他脸上肆意的打量。
“每次约你,都问我有事,没事就不能叫你出来喝喝茶了?”
“时间宝贵,容不得浪费。”
江岸挑起狐狸眼:“你们医生都这样吗?”
一口恶气顶到了喉咙,阮绵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她近来情绪不佳,但到底没必要把这些情绪带到生活中,发泄在江岸身上。
她是个分得清是非的人。
款款坐下来,阮绵抚了抚裙摆,郑重其事的道:“我很忙,如果没事,你能不能别总是给我打电话?”
江岸看透一切。
他嘴角衔着抹似有似无的淡笑,说:“陆淮南都已经查到陶征了,你觉得他还能查不透?”
阮绵身体本能的轻颤了下,没说话,贝齿咬紧下唇。
她看不懂江岸跟她说这些的意图:“你什么意思,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