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头疼的就是这一点。

    沈轻舟:“不过你也不用急,现在我们找人去查那边的事,是警方的人,暂时不把这事交付出去,私下先调查一段时间,免得被某些人掺和进来和稀泥。”

    见他状态不是很好。

    程晏生再度出声:“问过当年跟潭慈共事的同事,通过他们的嘴,我猜测当年潭慈嫁给盛万松绝非自愿。”

    江岸无声的勾起嘴角,是一抹嘲弄的弧度。

    沈轻舟跟程晏生都静静的在观察他脸上神情。

    “这一点我早猜到,她人去燕州是盛清时拿芩书闲当了诱饵。”

    一桌上没人说话。

    江岸直起腰杆坐正,摸烟衔在嘴上点燃。

    他很沉的深吸一口气,把烟圈吐出来:“真以为跑去国外,我就奈何不了他。”

    任谁都看得出来,此时江岸眼底抿起的那一抹狠色。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程晏生问他。

    江岸抿了抿嘴,把烟从嘴里往外挪,夹烟的手指掸在茶几边边,他玩味似的摩挲了下:“先等学校那边通知结果下来,安排好人我就过去。”

    要他现在就走,他不放心芩书闲,怕再有人找她麻烦。

    起码他在燕州,那些想找她茬的人都得好生收敛着点。

    沈轻舟问:“阿岸,依你看这事你怀疑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