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站在主卧室落地窗前,目送他的车远去的。
学校那边迟迟没下来结果,芩书闲只能靠等。
她没有人脉关系,孤身一人,没法找人去打探消息。
……
第二日,天蒙蒙亮,寒风大作。
詹敏赶了个大早去半山腰别墅找江岸,推门刚进,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狼藉,男女衣物缠绕,高跟鞋一只掉在玄关处,一只丢在阳台边。
可见昨晚战况如何激烈。
她眼珠子都瞪直了,深吸气,脑子乱嗡嗡的。
但转念一想,里边的女人会不会就是芩书闲。
詹敏站在玄关边迟迟未动,她掏出手机咔咔拍下两张照保存好。
公私分明。
作为下属,她得听江岸的安排指示,不过作为芩书闲的朋友,她也不能昧良心,真要是如她所想那般,顶多就是跟芩书闲透个耳旁风的事。
詹敏很懂事聪明。
在进门前,给江岸打电话。
嘟嘟声持续了约莫有半分多钟,那边响起懒洋洋的声调:“怎么了?”
詹敏绷着喉咙:“江总,我在楼下。”
紧接下一秒,连线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马上下来。”